柳宗元,范仲淹,欧阳修,他们的性格有何不同?请详细作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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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4-05-14 17:5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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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心网友
时间:2024-05-27 22:08
你好:在这我很高兴为你解答问题,这是我所知道的,希望能够帮助带你。
范仲淹 欧阳修 柳宗元 2009-04-03 17:53
官场上的起落浮沉,在中华大地上演了几千年,并将继续演下去。旁观者将之当作一场热闹来看,只有身处其间的人才能识辩其中况味。面对贬谪的失意,人生的低潮,有人忧愤难平,抑郁以致伤身,一蹶难振;有人坦然面对,豁达自若,随遇而安以致做了不少好事;有人初衷不改,继续奋发,时机一到又如野草遇春风一般茁壮生长。
柳宗元被贬谪到永州,这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,加上母亲的去逝,朝廷的诽谤不断,柳宗元一直没有找到快乐的理由。尽管他把相当一部分的时间与精力放在思想文化领域的开拓上,尽管他尝试在山水间寻找慰藉,但文学上的成就终弥补不了官场上的失意,毕竟“学成文武艺,货与帝王家”才是读书人的最终归宿;而寄情山水想用美景洗涤自己的抑郁,终因走不出心灵的蕃篱,最后美景所伤。面对清幽的小石潭,他看到的是“凄神寒骨,悄怆幽邃”的凄凉,居于溪边,虽然故作放达地说“久为簪组束,幸此南夷谪”,但我们看到的仍是“来往不逢人,长歌楚天碧”的寂寞无奈。一个并不愿遁世隐居的有志之士,却不得不过着无所事事的山林生活,柳宗元一直无法从贬谪的打击走出。也许他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与评价,精神上沉重的负担终于严重损害了他的健康,永州的贬谪生活使他到了“行则膝颤、坐则髀痹”的地步。十年后被召回京,不久又被贬柳州,这次对他的打击更大,敏感的柳宗元意识到:朝中的政敌这样仇视自己,而自己年事渐高,再次复出希望渺茫,在忧愤贫困交加中,他匆匆走完了47年的人生历程,而此时,皇帝再次召他回京的诏书正在路上……这不能不是一种遗憾,我们已经无法猜度若他再次回京会有什么际遇,他已经等不到了。柳宗元空有满腹经纶,空有壮志凌云,却因终日“忧谗畏讥”而早逝。欧阳修也遭受被贬谪的命运,但结果大不相同。欧阳修是个蛮有意思的人,从他的别号“六一居士”可以看出他被贬往滁州,似乎毫不介意,经常带着同僚朋友流连于琅琊山一带,不仅寻幽探秘,还着力开发,于是有了丰乐亭、醉翁亭,有了他的名篇《丰乐亭记》、《醉翁亭记》,有了琅琊山旅游事业的兴旺发达。在《醉翁亭记》里,我们看到一个陶醉于山水间,喝得醉醺醺的老翁形象。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整日无所事事,在酒中颓废,却不知道在他的“宽政”治理下,滁州早已是“政通人和,百废具兴”,他的山水之乐、醉酒之乐建立在滁州百姓安居乐业的幸福生活之上。其实,欧阳修是个率性的人,从他的“宽政”只重办实事而不重名誉就可见一斑,他不为别人而活,不为名望而活,只求对得起自己、对得起百姓。于是,欧阳修为滁州留下宝贵的物质和文化财富,而他自己也收获了快乐,怡然自得,为日后继续做官打下基础。把心放宽了,坦然面对浮浮沉沉的际遇,欧阳修留下了“与民同乐”的千古美名。范仲淹,范文正公。且不说他求学苦读昼夜不息;也不说他为磨练自己每天只吃一锅稠粥,任由同学送来的美食腐臭;也不说他帮助别人不遗余力、鼓励别人终成学术上的“大家”;光是那当官的三起三落仍然不改忧国忧民之心,却忘记自己荣辱得失的高尚情操就让人景仰不止。他的心胸如大海般宽广,装着君主,装着黎民百姓,装着天下苍生。
“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”,“先天下之忧而优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,范公不是用笔,而是用自己一生的经历与感悟浓缩而成,那就是他一生的写照!不管他身在何处,心里装的都是国家,都是黎民百姓。他无论官做到哪里,每到一地,都兴修水利,培养人才,保土安民,政绩斐然,真正做到了为官一任,造福一方。难怪在他离任时,每每会发生百姓阻拦传旨使臣,只想让他继续留任——做官到这份上,还有什么可说的!也难怪在他死后,朝野上下一致哀痛。老百姓更是自发地聚集举哀,并为他画像、建祠以纪念他——做人到这份上,我们除了景仰又还能说什么!一个人成败如何,受爱戴的程度如何,看他死后别人是怎样对他便知,那是最真实的表现。范仲淹的行动和思想,赢得身前身后几代人的敬仰。官场上,被贬官是常有的事;人生中,挫折和低潮也是自然难免的,人生境界的高下与心胸宽大与否有关。一个人的人生能走多远,他的思想能影响多少人、能让人吊唁多久,不完全靠聪明能干。
谢谢,请采纳。 如果有什么疑问的话,请追问我,谢谢。
热心网友
时间:2024-05-27 22:09
范仲淹孝亲、仁民、直谏、俭廉、惜才。欧阳修倔强,刚强,不惧苦难,多愁善感。柳宗元是一个执着,刚直峻切、固执信念的成分很重。